前記:

各位讀者大家好~好久沒見了! ! 不知道大家看到更新有沒有很驚喜?

那個,雖然照榮篇的速度依然很慢,但是回憶篇的第一部分總算完成了。基於不希望拖太久才更新的緣故,本人還是決定更新啦WWW

如果發現有錯別字歡迎來指正,因為照榮篇是新鮮(?)碼出來的,不像前面的章節經過多次修正才放上來,文句上有可能存有一定的毛病,希望大家不要介意並向我反映喔!(雖然本人也想將最好的品質交上來,但若這樣可能得拖半年,最終我還是妥協了。品質永遠沒有最好,因為人無完人,只能盡力做好......我發上來之前也會先自行再看一次,沒有大的差錯才放上來)

最後,由於照榮篇第二部分的進度非常緩慢,為了平衡一下節奏,避開日後又要再度停更,本次復更將會改為兩周一更,也就是一月兩更。希望這樣能為自己碼文爭取一下時間QAQ在此誠心地感謝你們的等待和體諒。

那麼! ! ! ! 面吶桑~~你們有想過以下的問題嗎?

經過夜月學院的洗禮後,大友在中學時期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學生?沉默寡言的大友是如何結交自己人生中第一個朋友呢?大友在照榮中學麻將部到底發生了什麼?大友是怎樣跟木吉認識的呢?大友是如何加入了籃球部?大友什麼時候開始喜歡奇蹟世代?大友和黃瀨、青峰、黑子的初見面是怎樣的畫面?大友和夜月家到底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赤司為何對大友特別在意?

這一連串問題的答案,盡在照榮中學篇! ! ! ! !大家準備好了嗎! ! ! 本坑最精彩(?)、最核心、最關鍵的【照榮中學回憶篇‧首部曲‧日落時分】正式開始了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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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榮中學回憶篇‧序章‧深沉的過去】

觀眾席上

「齋籐,你有什麼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講,知道嗎?」信光一邊扶著細馬,一邊念叨著。細馬微微一笑,並沒有回應。

「其實你看錄像也可以啊?為什麼非要親自過來呢?」信光繼續嘮叨著,顯然他並不贊成細馬剛出院便來體育館觀賽的決定。

細馬揉了揉太陽穴,他緩緩轉過身去,臉色平靜淡然,只是那雙深邃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信光,讓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慄。

「我雖然被花宮弄傷了腦袋,但我不是愚蠢之人。夜夜當年跟我許下的承諾,你會不清楚嗎?」細馬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也不知道是在自嘲還是嘲笑信光,只是這抹笑容在信光眼中卻是無比的刺目,令人心頭一緊。

「我知道你們之間有一個約定,但是你剛出院,還是要小心身體嘛。」信光默默地轉移了視線,不再與細馬對視。見此,細馬輕輕一笑。

「我只是希望能夠親眼見證而已。」細馬說著,他頓了一頓,接著又道:「放心,我從來都不怪你把我的事告訴了夜夜。」

信光眉頭一皺,「廢話,難道你要為此對我發脾氣嗎?」言畢,信光有些懊惱地嘖了一聲,這句話分明是在向細馬抱怨嘛。不過這也是實話,這家伙就算心生不滿,他也不會生氣吧?不如說,他還能生氣嗎?

細馬被信光這一句暗藏怨言的質問弄得啞口無言,只能苦笑地搔了搔頭。見此,信光嘆了一口氣,「算了,隨你喜歡吧,反正今天是總決賽,我自己也想在現場觀賽啦。」

信光的妥協讓細馬鬆了一口氣,要是信光真的堅持不讓他過來,他也沒辦法只能接受。至於信光為何願意讓步,細馬下意識不願意去深究。

「信光光,謝謝你啦。夜夜達成心願的瞬間,我是真的想用自己的眼睛去看,而不是隔著一塊冷冰冰的螢幕。真正的現實是無法重播、無法複製的,正因為只會發生一次,那一刻才會動人心魄。」細馬說道,「你覺得夜夜能贏嗎?」

信光聞言聳了聳肩,「不知道。」目光望向台下的比賽場地,信光淡然地說道:「只怕今夜是一場惡戰吧?不過,對於大友而言,惡戰從來都不是阻撓他前進的理由。那個死心眼的家伙肯定不惜任何手段也會贏得這場比賽吧?」問題是,他會用什麼手段呢?這一次,他又會為大家帶來怎樣的驚喜?

 

觀眾席的另一邊

大友昌浩扯了一下頭頂上的帽子,「對不起,能讓一下嗎?」

聞言,原本坐在席上的青年默默地站起來,大友昌浩點頭道謝,隨即坐在青年隔一個座位的位置。青年垂眼瞄了一眼身側戴著口罩的昌浩,聳了一下肩膀。此時青年的朋友一手拿著兩瓶綠茶,遞給青年後便坐在昌浩旁邊,「沒想到我居然會為了麻將以外的比賽而踏足東京體育館。淺竹,你什麼時候喜歡籃球了?」

「你不要明知故問啦,我對這種滿身臭汗的運動一點興趣都沒有。村上,你不也是因為好奇才來嗎?」被稱淺竹的青年問道,男子聳了聳肩,不作回應。

「當我在報章裡看到他的時候,我真的嚇了一驚。你能想像他居然會笑嗎?」淺竹低聲笑說著,只是剛笑了兩聲,笑聲便轉成嘆息,嘴角的笑意也僵住了。

見此,村上眉頭一皺,他輕咳了兩聲,臉色似是不悅:「你能不提以前的事嗎?」

「你會來這邊不也是為了以前的事嗎?提或不提,難道你就能忘記?」淺竹的口吻略為嚴肅地說著,似乎有訓話的意味。果不其然,當村上聽到淺竹的話後,他二話不說地站了起來,拔腿就走。

「好不容易鼓起勇氣過來,你想繼續逃避嗎!」淺竹怒不可遏的低吼著,這一聲怒吼顯然已經壓低了聲量,但坐在他們身側的昌浩自然聽得一清二楚。昌浩一臉惘然地望向兩位,本想勸導二人,畢竟比賽快開始,他們繼續吵下去會影響他人。然而,當他繼續留意二人的對話後,昌浩震驚了。

「我逃什麼?我又沒做錯什麼事。」村上嘴硬地說著,但他明顯心虛地吞了一下口水。他移了移腳步,眼睛不由自主地望向台下的比賽場地,目光集中在某人身上。一瞬間,思緒恍神。見此,淺竹深呼吸一口氣,他扯了扯村上的手袖,示意村上坐下。村上再三思量,最終還是默默地坐回位置。

「對不起,我的語氣重了。其實我也沒資格罵你。」淺竹率先道歉,對此村上抿著嘴,冷哼了一聲。

「我沒做錯,希望你能記得這一點,其他都好說。」村上硬繃繃地說道,他不耐煩地跺著腳,淺竹輕咳兩聲,他這才停了下來。

「錯或沒錯都不重要,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只是想知道他過得好不好罷了……」淺竹幽幽地說著,村上聞言立即冷嘲熱諷,「我對他不感興趣,以前沒有,現在也沒有。」

「那你怎會過來?」淺竹問道,雙目凝視著村上,「你若真的厭惡他,連一眼都不願瞧見,你來幹什麼?罵他嗎?當年你還罵不夠嗎?」

「我說了,別再提以前的事!」村上暴躁地跺腳,額頭的青筋微微顯現,可見他真的動怒了。果不其然,下一秒村上便惡狠狠地回擊淺竹,「當年罵他的人不只我一個!你別忘了,壓死駱駝最後一根稻草的人是你!」

面對村上的指控,淺竹臉色一沉,他雙目無神地抬頭看了一眼天花板上的燈光,似是在回憶什麼,良久才深嘆一口氣,「我從來都沒有否認過這個事實。」頓了一下,他繼續說道:「若你真的覺得自己能釐清所有責任,初中畢業後為什麼不加入麻將部?」

「不喜歡就不玩了。」村上隨意地編了一個理由,淺竹聞言苦笑了兩聲,嘆息地搖頭,「說到底還是我的錯。我沒有帶好你們,才害到……」

「夠了。」村上冷冷地打斷淺竹的話,「冰封三尺非一日之寒,大友和我的衝突與你無關。至於那件事,他自己都講了,他玩膩了麻將,你不必獨自將責任攬在身上。我今天之所以答應你過來觀賽,我承認自己是一時衝動,但你不要誤會,我絕對不是出自內疚才過來的。」

淺竹聞言眨了眨眼睛,語氣略帶不忿:「那你是不甘心他在籃球界裡有這般出色的表現?還是單純不甘心他過得比你好?你我都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選擇,怪不了他人。」

不甘心?一瞬間,村上惘然地皺起眉頭,似是在思考著什麼,下一秒立即繼續嘴硬地說道:「「我知道。所以我不就來瞧他的比賽嗎?他當年的選擇以致踏上今天的路,我只是想親眼目睹結果而已。」言畢,村上瞄了一眼率先出場的比賽選手,「季軍戰是海常和秀德,看來我們得等一等了。」

眼見二人的對話告一段落,大友昌浩這時才突然插話,「你好,我知道這樣問有些唐突,但你們剛才提及的大友,難道是誠凜的大友子夜嗎?」

村上挑了挑眉頭,「大叔,這關你什麼事?看你的比賽去吧!」

昌浩尷尬地搔了搔頭,淺竹瞪了一眼村上,隨即向昌浩道歉:「對不起,我的朋友脾氣較為暴躁,希望您不要介意。不過,你為何要問這道問題呢?」

「呃……」昌浩倏然冷汗冒起,他總不能說是想了解一下自家兒子的過去吧?隨便編一個借口騙過去吧。於是,昌浩有點心虛地說:「我是誠凜的支持者,所以好奇地問一下而已。」

「原來如此。」淺竹一臉不可思議地望著昌浩,「原來高中的籃球賽還會有粉絲啊?相比之下,高中的麻將比賽,我們只有行家和對手,不然就是雜誌編輯,從來沒遇見什麼狂熱支持者呢。」

昌浩聞言只能尷尬地苦笑,淺竹見此立即意識到自己有些失禮,所以他又一次向昌浩道歉,並說:「我們剛才確實是在談論大友子夜,但你若是好奇當中的內容,恕我無法告知,畢竟這是私隱問題。」

村上聞言冷哼一聲,「有什麼私隱?大叔要是愛聽,說出來又沒什麼。」

「難道你要把那件事講出來嗎?丟臉。」淺竹嘴巴微微抽搐,語氣既是無奈,又是懊惱。

對此,村上翻了一記白眼,「反正現在只是季軍戰,就當打發時間好啦?」

「那也不要挖自己的黑歷史出來講啊!」淺竹回以一記白眼。

村上沉默。他突然坐直身子,默而不語地盯著淺竹,彷彿要把他盯出洞子來。淺竹被他的視線弄得渾身不自在,就在淺竹想出言抱怨的時候,村上倏然淺笑一聲,原本略帶嚴肅和不爽的神情得以紓緩,然而他嘴裡吐出來的話卻無比尖銳:「其實一直沒放下的人是你吧?」

聞言,淺竹臉色一僵。看到淺竹吃癟的樣子,村上就像一個猜中了大人心思的小孩一樣滿意地笑了。他得意洋洋地撥了撥自己的頭髮,然後轉身將話題轉回昌浩身上,「不過,大叔你該不會是那種瘋狂的粉絲,不允許別人談及偶像的半句壞話吧?」

「噢,你放心,我不是那種人。」昌浩立即揮手否認,「再說了,他在照榮中學的事,其實我略有耳聞。你們是他在照榮中學時的麻將部成員吧?我知道,你們跟他發生過一些不愉快的事,他才會退出麻將部。」

「大叔,你知道的還頗多嘛,那還用得著問我們嗎?」村上調侃著,瞧見昌浩不知所措地搔頭,村上笑了笑,「你想知道當年發生什麼事?」

昌浩點了點頭,村上哼了一聲,語帶不忿地自嘲道:「這世界還真是不公平呢。那個怪胎,怎麼會有人對他產生興趣?我也想有人來關心我的過去啊~」村上搖了搖頭,似乎真的為此感到沮喪,不過他很快又變回剛才那副得意的模樣,並且態度有點傲慢地說,「大叔,這事我可~不能告訴你。」

「為什麼?」昌浩有些惘然,村上狡黠地瞇了瞇眼睛,然後指了指身旁的淺竹,笑說道,「我沒有他這麼愚蠢,直到現在還沒反應過來。我看過報導誠凜的體育雜誌,沒有一篇訪問提及過大友是跟麻將部成員不睦才轉而加入籃球部。大叔既然知道內情,臉上又戴著口罩,就算不是誠凜的相關人員,至少也是個能聯繫到誠凜的人吧?」

眼見昌浩默不作聲,村上便當成默認了,「大叔既然能接觸誠凜,為何不直接問本人呢?反正,對他來講,這段過往也沒什麼價值可言。」

「誰會主動在他人傷口上撒鹽呢?」昌浩淡淡地說道,「是否毫無價值我不清楚,但曾留下的痕跡,豈是一句放下就能抹掉?」言畢,他神情黯淡地嘆了一口氣。

晶浩的話讓淺竹聞言渾身都顫抖了一下,四周的氣場都變得陰暗起來。相比之下,村上卻對昌浩的態度心生疑惑。正當村上欲要追問時,一名青年走到昌浩面前,「喂,大叔,你坐錯位置了吧?」

聞言,昌浩有點驚慌地掏出門票仔細一看,原來他真的看錯了!昌浩尷尬地向來者致歉,把座位讓給青年後,默默地往正確的位置走去。見此,淺竹和村上二人四目對望,最終村上聳了聳肩,「真是個怪大叔。」

淺竹沒有回應,村上也不再挑起話題。二人對於季軍戰毫無興趣,加上剛才被昌浩的一番話所挑撥,他們不約而同地回憶起過去的往事。

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無論是淺竹、村上、抑或是大友本人,照榮中學麻將部所發生的,絕對是令人不願憶起的過去。

那是大友繼夜月靈空學院後所踏足的學園,亦是大友成長路上最為黑暗的一段路。對於大友而言,夜月靈空學院的人心計算並不可怕,最令人驚悚的是自我墮落。

大友曾在桐皇二戰前跟誠凜說過:「除了小學的時候因父親而受到欺凌,中學時期將自己封閉起來的人是我。寂寞、孤獨、別扭的性格都是自己的決定而演變的結果。」

麗子也曾經在海常桐皇戰結束後講過:「這是我第一次意識到大友的寂寞,到底有多痛。同時,我亦難以想像,到底要經歷怎樣的過去,他才會變成這樣?」

寂寞的過去,築成了大友的心魔,繼而導致大友在桐皇一戰徹底敗北。如今,即將掀起過去所蒙上的神秘面紗,一睹大友昔日所經歷的,最深沉的一段記憶。

深沉,不是因為難忘,而是沉重。

深沉,不是因為重視,而是刻骨。

一份沉重萬分的,刻骨銘心的,深沉如淵的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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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為配合照榮中學回憶篇,下一章的章名將不會是第一百八十章哦~等到回憶篇全數結束,正式進入洛山戰時才會繼續接著第一百八十章,第一百八十一章這樣,如此類推。

照榮中學回憶篇的故事一共分為三個時段,依次序名為首部曲、二部曲和三部曲。故此,照榮中學回憶篇的章名將會是這樣的:

【黑籃※核心的能力】※照榮中學回憶篇§首部曲※第一章

【黑籃※核心的能力】※照榮中學回憶篇§首部曲※第二章

如此類推~到了二部曲就是這樣啦:

【黑籃※核心的能力】※照榮中學回憶篇§二部曲※第一章

【黑籃※核心的能力】※照榮中學回憶篇§二部曲※第二章

如此推類,三部曲的格式相信沒例子大家也會懂。

至於平時會將章節歸納重點然後改名字,比如這章是《深沉的過去》,在照榮中學回憶篇時,章節名字會收錄在內文,所以還是會改名字的(畢竟我很喜歡XDDD

最後,隨著照榮中學回憶篇的正式開始,新的TAG也出現了哦!大家若想透過TAG來尋找文章(畢竟合集還是要LOOP嘛),可以輸入「照榮中學回憶篇」或「照榮篇」。(當然了,這兩個TAG是有機率出現其他作者的文章噠,所以如果想只尋找本坑的話,輸入「首部曲日落時分」就可以了~(順便一提,二部曲是「二部曲子夜時分」,三部曲是「三部曲破曉時分」)

那麼,大致下就是這樣了。我們下一章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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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月靈空

    竹墨青泉—酌酒‧醉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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