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用前請先注意以下幾項要點

※第一,此妄想文為一系列文章,CP為青峰X大友,共二十六章(包括番外),名字為<<心之所依>>。

※第二,本系列是BE(SAD END),不喜者請自行離開。

※第三,本系列是2015的作品,文筆渣,請見諒。

※第四,閱讀時建議直接按「心之所依」的TAG(標籤),閱讀觀感會更棒。

※第五,本系列之故事情節和正文毫無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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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都死盯著火神,想從他的表情裡解讀些什麼。火神的表情由最初的愕然,漸漸緊鎖眉頭,最後眼角更閃爍著一抹類似淚光的東西。

坐在火神對面的綠間迫不及待地從火神的手裡把文件搶過來,一旁的紫原也把頭探了過去,二人的神色在看完文件以後變得極為沉重。

看到這種情況,黃瀨也按捺不住,不管赤司那雙赤紅的眼睛正瞪著他,硬是把文件給搶過來,「到底是什麼令你們……」當他看到文件裡的第一頁,他頓時失聲。

意外地,文件夾裡只有一張A4紙,紙上面印著的是兩日前法國的一則新聞。然而,就是這樣一張薄薄的紙,讓黃瀨瞬間失去所有思考。

「怎麼……可能。」兩行熱淚從眼眶流出,黃瀨木訥地轉身望向赤司,「小赤司……小大友他……」黃瀨一個失神,文件夾就這樣掉落於地上。

沒有誰要把它拾起來,因為所有人都處於極度震驚之中,他們無法作出任何的思考,甚至連一絲情緒也來不及產生,就已經被那則新聞的標題給震傻了。

那則新聞的標題,成為在場各人的夢魘。

他們終於知道赤司為何說得這麼凝重,因為誰也不知道他們眼前的這個消息,竟然會是這樣一回事。

赤司把文件夾拾了起來,「我也不願意這是真的。但,這是事實。」說畢,赤司用手指輕掃了一下新聞的標題:『心理實習生慘遭性侵 磚塊重擊頭部失血亡』,「他死了。」

眼前的景色已經逐漸扭曲,眼睛無法轉移視線,所以畫面一直停滯在晚空的夜色。從冰冷的地板望向天空,那幽暗的天色化成多重影像,不斷重疊分離,產生了一種昏眩的感覺。

「哈哈……這次沒有人能救你了吧,哈哈…哈哈…」一把沙啞的聲音不知從何方傳來,手指頭聞言微微一動,然而由深底的神經線所傳來的刺痛卻讓人不敢妄動。

感覺到衣服已經被人脫光,即使想反抗卻依然無法做出任何動作,除了任由來人胡作非為以外,他實在無能為力。

此刻,泛上心頭的不只是羞辱感,還有一波又一波的無奈及絕望。

這不單是基於快要被人侵犯而產生的絕望,更多的是對於腦部被人用磚頭狠狠攻擊,腦部開始出現腦出血的狀況而感到絕望。不行……這種出血的情況,如果沒能及時被人發現的話……會死的。

身體已經毫無保留地暴露於空氣之中,來人那張精神失常與崩潰的樣貌代替了天空。看著眼前的瘋子,恐懼的情緒排山倒海而來。感覺到瘋子的手指在四處亂摸,一陣噁心的感覺佈滿全身。

大友失焦的眼睛於朦朧之間看到瘋子那雙屬於外國人暗藍色的眼瞳,這使大友聯想到某個人……正當大友的腦袋快要彈出那個人的容貌時,一陣極大的痛楚從體下傳來。

「啊……」一聲的輕叫使瘋子更為興奮,他的動作極為粗魯,完全不顧及大友頭部的傷口,劇烈地動了起來。

「爽吧,哈哈,哈哈哈哈……」瘋子的動作與語話已經因為痛楚的關係而模糊不清,頭部被磚頭擊中的傷口因為磨擦的關係更為劇痛,加上體下被人粗魯對待,大友此刻什麼思考都來不上,便被這種極大的痛楚折磨著。

不要……誰也好……救救我……大友希望把求救的話語喊出,然而嘴巴才剛張開,喊出口的卻是羞人的喘息,「啊!!啊啊……」後腦的血液流失因為瘋子的動作而流失得更多,漸漸地大友連喊話的力氣也幾乎失去,全身也無法動彈,只能猶如人偶一樣任由瘋子玩弄。

眼前瘋子的樣貌不知何時竟轉化為青峰的樣子,盯著那清秀、總是皺著的眉頭,大友眼角泛起的淚珠還是滑了下來。

救我……救我……救我……大輝……

誰也好,快點……來救我……好痛……已經不行了……

一股溫熱散發於下體之中,大友的意識已經模糊了一半,此刻他已經無法看清任何事物,唯有聽力和感覺異常清晰。

「哼哼……老子今天才不會輕易放過你……哈哈……」瘋子混沌的聲線,以及那噁心的手觸摸著他,一陣寒顫傳至大友全身,然而大友依舊無法作出任何抵抗。

好想逃離,好想快些跑去醫院……大友僅存的一絲意識還在拚命掙扎,只要等待誰經過這裡就好了……

又是一輪痛苦與折磨,最初的屈辱與羞恥已經漸漸喪失,身體也因為瘋子的動作而有所反應。不過,大友並沒有因此而有一絲的快感,此刻的他只是懷著等待被人發現的心,任由瘋子一次又一次侵犯他。

空氣是多麼的混濁不堪,一秒的時間彷彿是一輩子那麼長,那麼絕望。在被侵犯的恥辱與後腦傷口痛楚的折磨裡不知過了多久,大友最後的意識終於快要遠去之時……

『讓我為你爭取一些時間吧。』

耳邊彷彿聽到第二人格的聲音,隨即大友的意識便墜落於混沌之中,奄奄一息。

「好了,要悲傷就回家哭,我今天來不是要看你們的鬼臉。」赤司平淡的聲線再道響起,眼見眾人還沒有回過神,赤司隨手拿把文件夾便扔在桌子上。

一瞬間,在快餐店這種嘈雜的地方,這一聲的響亮意外地傳入眾人的耳朵之中,使他們回過神來。

「夠了沒有?」赤司把文件夾拿回手裡,「今天我叫你們來,是想問大家對於這件事,到底要不要告訴大輝。」無視眾人那副驚魂未定的呆相,赤司單刀直入今日的主題。

聽到青峰的名字,綠間的臉色明顯有一瞬間的扭曲。略為顫抖的左手推了一下眼鏡,他的視線瞄了一下那份文件夾,並未發表任何意見。

第一個說話的人是火神,今天他是代表黑子出席的,不論火神如何猜測,黑子的想法大概都是希望讓青峰知道才是。

無論如何,青峰在大友離開後的第四年已經想通,並且為了尋找大友而飛到世界各地打探他的消息。如今有大友的消息,即使這是一個最壞的消息也好,只少他要讓他知道吧?

「呃……還是要告訴他吧?」火神試探式地問著,對面的黃瀨立即欸了一聲,「小青峰會死的唷!!如果告訴他的話一定會尋死的啦!!!」

紫原一改懶洋洋的樣子,然而他也無法給予什麼意見。如果告訴青親,他絕對會大友打擊,說不定就像黃親說的那樣尋死。然而不告訴青親,讓青親像一個沒有方向的蒼蠅那樣四處找友親的下落,這樣也不行。總有一天他會知道友親的事,那時候只會傷得更痛。

一時之間氣氛就變回了一片死寂,赤司掃了一眼在場的四個人,最後鎖定在綠間身上,「真太郎,你呢?」

被赤司直接點名,綠間僅僅是嘆了一口氣。伸手把文件夾抓在手中,將之打開再詳細看了一次,綠間出神地盯著新聞右上角的照片。那是醫院外面較為陰暗的小路,地上血跡斑斑,白色的膠貼形成了一個人型,那一塊沾染血的磚頭則被人放在小路的一旁,刺眼無比。

告訴青峰?那家伙會心痛嗎?不告訴青峰?那家伙會繼續尋找大友嗎?到底哪一種才是最能折磨青峰的做法?

綠間用文件夾擋住了自己的雙眼,任誰都無法看得到他的表情。只是,坐在他身邊的紫原聽到那輕微的哽咽聲。

大友死了。

一個人在異鄉遇害,死了。

如果不是青峰的話,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大友走之前說過的,他要讓青峰知道自己的問題。既不用坦白自己的隱瞞,又能解決青峰問題的方法,大友的回答是離開。

只要離開青峰的身邊,讓青峰好好冷靜一下,他絕對會尋找到正確的答案,得知你的心意並找到你。

你是這樣想的對吧?大友。你的離開就是為了讓他在失去你的世界中清醒,是吧?你認為只要他的世界沒有你,他就能冷靜地分析你們之間的問題,並可以自己找到他比木吉優勝的原因,是吧?!

因為你深信他愛你,所以你賭他能清醒,我說的都沒錯吧?

只是,你就這樣相信青峰嗎? 你就是如此深信他對你的愛,絕對會來找你嗎?

你知道他最初自暴自棄的那個模樣嗎?那是多麼的可笑,多麼的面目可憎啊!!

就算青峰最後真的去找你了,一切都已經完結。

你死了。

你沒能等到他的到來。

這值得嗎?

綠間的眼睛死盯著那一張圖片,舉起文件夾的雙手也愈顫愈抖,緊抿著的嘴巴幾乎忍不住要將痛哭的哀號喊出來。

告訴我啊大友!!你希望告訴青峰嗎?你的方法最後迎來這樣的結果,要讓青峰知道他已經太遲了嗎!!!?

綠間拍的一聲把文件夾合上,此刻的他臉上印著兩行淚痕,那雙碧綠色的眼睛也閃爍著悲慟的浮動。這讓火神和黃瀨的眼眶也漸漸濕潤起來。

「告訴他吧。」略為哽咽的口吻,綠間微微沙啞的開口說著,「他有權知道。」說畢,他站起身擦上臉上的淚痕,轉身離開了快餐店。

赤司並沒有阻止綠間的離開,他將目光轉移到紫原身上,紫原感覺到赤司的視線,立即聳了一下肩膀,「我都可以。」

赤司點了一下頭,「那就這樣了。」然後直接無視掉黃瀨的意見,擅自作出最終的決定,「明天我會去法國,處理有關夜的遺物。如果有誰想要跟著去,在LINE那邊通知我吧。」說畢,他也站起來打算離開。

「小赤司!!!你明天便打算去法國?!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小青峰?今天嗎?」黃瀨有些緊張地問著,赤司的眼睛微微瞇起,「如果我今天告訴他的話,我保證他明天立即死在家裡。」

黃瀨聽後整個人都跳起來,「既、既然是這樣就不要告訴小青峰嘛!!!小青峰會死的唷!!他真的會跑去尋死唷!!他會因為內疚而一時衝動的啦!!!」

赤司平靜地望著略為激動的黃瀨,臉角勾起一抹笑容,「只要把大輝拉上前往法國的飛機,然後才告訴他的話,只少在飛機那段時間便足夠讓他冷靜,而且也無法尋死。涼太,如果大輝知道之後是『會』死的話,那麼夜是『已經』死了。這種事,能瞞著他嗎?換另一個角度去看,一直將事情瞞著不說,是更為殘酷的做法。」

就在赤司離開黃瀨的身側時,一向都是懶洋洋的紫原突然開口發問,「赤親,你從一開始就打算告訴青親。既然如此,為什麼要找我們來?」

赤司的眼瞳閃過一絲的讚揚,臉上的笑容也笑得更為燦爛,然而赤司並沒有回答紫原的問題,就這樣離開了。

當赤司走回停車場坐在自家的私家車時,臉上的那絲笑容終於變得十分僵硬。

———「既然如此,為什麼要找我們來?」

「如果不是這樣,真太郎是不會原諒大輝的。」赤司把文件夾放在一旁的車椅上,一個人喃喃自語,「正因為把所有人都叫出來,真太郎才能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若果單獨告訴他的話,絕對主張不告訴大輝,讓大輝繼續在追尋夜下落的路上奔波,最後只尋得一個絕望的結果吧?『他有權知道』嗎……真太郎直到最後,是基於希望讓大輝知道夜的選擇最後得出什麼結果,才說出這種話吧?」

轉動了車的鑰匙,赤司輕輕的笑了一下,真太郎能放下對大輝的仇恨,這是夜希望想看見的吧。再說,哲也現在根本在躲著所有人。要讓他知道夜的消息,除了用這種方法,也就只有用強了。既然能用溫和一下的手法,又何必採取強硬的手段?

「夜……」輕輕的吐出大友的名,赤司那雙永遠只會露出冰冷、沉靜的眼瞳,現在寫滿了悲傷憂愁。

一直以來赤司和大友每個月都有一次聯絡,偶爾會將青峰的近況告訴他。所以當他收到法國醫院那邊的電話時,便已經心感不妙。

但他沒有想到,夜竟然死了。

誰也不知道,當初赤司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他的心臟差些停頓了幾秒。

早知道會是這樣,最初他就不會答應夜幫他離開日本。不論是將大輝打一頓又好,甚至使出任何的手段也罷,都要讓大輝那個笨蛋知道夜有多愛他!

赤司征十郎第一次為自己的行為感到後悔與自責。

「夜……這是我唯一能為你做的事了……」如此脆弱的呼喚,即使是以多麼真切與內疚的心去喊出來,已經無法傳到那人的耳中了。

這夜,多少人正沉淪於悲痛的哀傷之中,不能自拔。他們多希望一切都只是一場夢,醒來便可以回到昨天的毫不知情。

但那壓著心底的抽痛讓他們無法催眠自己。

一夜無眠。

唯有心中的那種揪心的痛,伴隨在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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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如果大家為大友感到心痛的話,我會覺得因這篇文而陷入情緒低谷好幾天是值得的。

當我寫大友被人「嗶——」的時候,我真的心如刀絞,為他痛心。

接下來只會愈來愈悲傷......

我心痛了,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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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月靈空

    竹墨青泉—酌酒‧醉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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