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用前請先注意以下幾項要點

※第一,妄想區的文章並沒有三千字的限制。(也就是要看作者我的心情,說不定只有500字我也會放上來)

※第二,妄想區不是點文區,裡面的CP和情節是由作者自由創作的。

※第三,妄想區的文章大部分都會以BE (SAD END)作為結局。

※第四,妄想區並沒有R18文,可以安心食用。(但有渣文XDDDD

※第五,故事情節和正文毫無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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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間間。」

對於綠間來說,稱呼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無論你是誰,喜歡叫他綠間、真太郎還是綠間真太郎,他都沒所謂。因此,當大友第一次對著綠間喊出綠間間的時候,綠間本能反應地覺得討厭,甚至抗拒,這讓綠間本人感到萬分驚訝。就連桃井的小綠和紫原的綠仔,他都無動於衷地接受了,為什麼偏偏受不了綠間間呢?直至很久以後,綠間才發現,當年內心的波動,或許是被撩撥心弦的感覺。那蠢蠢欲動的,說不定是自己的心。

說到底,他到底是怎樣才突然發現了這件事呢?

「綠間間,你今天有空嗎?」當綠間在自家診症室裡覆核著明日約診的病人數目時,一旁的手機螢幕亮了,一條訊息靜悄悄地顯示在螢幕上。綠間瞄了一眼,隨即繼續自己的覆核工作。

「就算沒空了也要給我騰出來喔。」

「你到底是已讀不回還是不讀不回?」

「綠間間?你真的很忙嗎?」

「要是這樣的話,我必須向你道歉,畢竟我現在要加重你的工作負擔。」

綠間的動作一僵,他盯著手機螢幕上最新的那行訊息,心裡有點疑惑。於是他拿起手機,慢吞吞地單手輸入了一行字發了出去:「工作負擔?」

相比起綠間緩慢的輸入速度,大友的手速似乎很快,他很快便回覆了綠間:「是啊,祕密工作來了哦。」

綠間見此立刻放下手上的工作,一通電話撥了過去。然而,相比起大友的秒回覆, 大友接聽電話的速度似乎較慢,大約過了六至七秒,大友這才接聽綠間的電話。

「綠間間,怎麼啦?詳細情形我待會傳訊息給你就好了,你用不著撥電話給我吧?」大友的聲線有些沙啞,稍重的鼻音使他的口吻略顯慵懶,再配合大友最後的一記哈欠,綠間頓時眉頭緊皺,「你剛睡醒?」

「是呀。」大友又打了一記哈欠。

綠間瞥一眼電腦右下方顯示的時間,「凌晨一點你才剛睡醒?你到底又在搞什麼鬼?」綠間壓低聲音怒吼著,畢竟對於剛醒醒的人來說,尖銳的聲音會刺激神經線,他只好沉著聲音表達自己的憤怒。然而,綠間的好心並沒有得到什麼回報,大友沉默了十多秒之後,突然問了一句:「所以啦,你現在忙嗎?」

綠間額頭的青筋默默冒起,「大友子夜,你是鐵了心不打算回答我,是吧?」

綠間得到的回應是大友把電話掛掉了。一瞬間,綠間無力地把手機扔在桌上,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算了,這家伙的死活也輪不到他來管,不是嗎?

綠間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白袍,隨即進出自己的診症室。手機螢幕再次亮了,綠間摸了摸手機的那行訊息,又一次嘆氣,然後跟從著手機訊息的指示來到了自家醫院的十樓手術室。手術室門外站了幾名黑衣人,綠間直接無視他們,默默地推開手術室的白色大門,只見盥洗室早已有幾名護士等著他。

「來了?」一名身穿白袍的老醫生沉聲說道,他一邊示意綠間趕快清洗消毒雙手,一邊向綠間解釋道:「這次是子彈,大腿內側,目測沒有傷及大動脈,你能輕鬆應付吧?」

「上次是身中十刀,這次是中彈?父親,你到底在想什麼?」綠間一邊清洗著雙手一邊問道,而綠間得到的回答是一句冷冰冰的指令:「我在外面看著,若有什麼意外,我會接手。」

綠間緊皺著眉,眼見父親並不想多說,他心裡有些怨懟,但更多的是無奈。綠間一言不發地站在感應門前,透明大門瞬間打開,綠間頭也不回地走近手術台,默默地進行著手術。如父親所言,這只是個小手術,即使是他也能輕鬆處理。既然如此,為什麼父親還要親自過來手術室?綠間眨了眨眼,隨即深呼吸一口氣,企圖把心中的疑惑驅散,集中精神在是次手術上。

手術進行了一小時半,當綠間輕鬆地解決了手術後,他看到父親的眼裡似乎閃過一絲安慰,但很快又消失不見。最終,父親沉默地離開了,綠間望了一眼手術台上正縫針的病人,又望了一眼在手術室外正與父親交談的黑衣人,綠間感到很沉重,以及幾分不知所措。

說實話,直至上星期之前,他依然在這所家族醫院裡輕輕鬆鬆地當他的內科醫生。如果他沒有把手錶留在了手術室,如果他沒有回去,或許一切都不會發生。那一天,他打算回手術室拿回手錶時,意外地看見了一群黑衣人守在手術室門外,一瞬間他便驚呆了。

「綠間間?」

讓他回過神來的,是他很久沒聽過的一聲稱呼。

黑衣人本來還架著姿勢,看樣子是想對付他,但當他們聽到大友的聲音後,他們統一地把姿勢收回去。

「大友?你怎麼在這裡?這是什麼回事?」綠間瞄了瞄那群黑衣人,他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了一步,看到黑衣人並沒有什麼反應,他這才大膽地走近大友。當綠間走到大友面前時,他頓時感到一分興奮,九分惘然。興奮,這是基於自高中畢業後他們便再也沒有見面,哪怕他偶爾從赤司口中聽到過大友的消息,但終歸還是沒見面嘛。至於惘然,綠間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大友,一身黑色西裝的大友給人一種高冷淡然的感覺,這樣的大友與他記憶中的大友有著巨大的反差,這也難怪他感到惘然吧?果然時光飛逝,物是人非,他們才幾年沒見,大友居然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原來如此,這是你家醫院啊?」大友一臉了然地說著,「老爺子什麼都沒告訴你吧?」正當大友這樣說著,手術室的大門打開了,綠間望著自家父親從裡面走出來,心裡萬分震驚。父親不是說要退休嗎?他已經有好幾年沒有動刀,如今怎麼進了手術室?再說了,作為內科部醫生的他,即使他不是主任,但他是這所醫院的繼承人,他怎麼一點兒都不知道今天在這個時間還有一場手術要進行呢?

就像是知道了綠間心中的疑惑,大友嘿嘿地笑了一聲,「綠間間,這是祕密工作哦~老爺子本來還不想這麼快告訴你,沒想到啊......這大概就是命運吧?」言畢,大友便上前了解手術的情況,隨後在大友的帶領下,這群黑衣人很快便離開了醫院。

「父親,這到底是什麼回事?」綠間推了一下眼鏡,沉靜地問道。父親望著綠間,瞧見自家兒子便沒有露出一絲的慌張,他有些安慰地嘆了一口氣。

「事到如今,我也不打算隱瞞。你知道的,醫療體系的世界很黑暗,這裡面還夾雜著政治和經濟的角力,而你今天看到的只是其中一部分而已。」父親只說了一句話,隨即也離開了。綠間沉默地望著父親遠去的背影,那道影子看上去小小的,彷彿下一秒便會消失。現在的他似乎有點明白,為什麼這個競爭激烈的醫療市場上,他們這所小小的私人醫院能取得不少政府資源。對於醫療世界的黑暗面,他並非全然不懂,只是從來都沒有直面過它。直到他真正地見證著這一幕的發生時,他這才明白父親身上到底肩負著什麼。因此,當他又一次碰到了「祕密工作」的進行時,他向父親主動請纓。哪怕這份黑暗只是其中一部分,他也想減輕一下父親的重擔。父親本來還有些遲疑,一旁的大友卻推波助瀾了一把。

「老爺子,綠間間很可靠喔?我選擇相信他,你也相信他吧?那就不要再把他放在箱子裡保護了。這所醫院的繼承人是他,對吧?」大友笑瞇瞇地說著,然而綠間卻感到一絲寒冷。雖然大友是在幫忙他勸導父親,但綠間還是不由自主地覺得有點毛骨悚然。不為什麼,只為大友說著這番話的時候,他那雙藍眸冰冷得令人顫抖。

父親答應了,但綠間卻搞不懂這到底是父親相信他,還是不敢違抗大友。他很清楚地感受到,父親對大友是三分恭敬,七分懼怕。當然,父親怕的並非大友本人,綠間猜想著,父親真正畏懼的,應該是大友背後所代表的勢力。大友子夜,這個神秘兮兮的家伙,他身上到底藏了什麼祕密?

「綠間間?」

一聲呼喊,綠間從回憶中回過神來,只見大友不知何時已經來到醫院,而且還站在他的面前。綠間盯著大友,他今天倒沒有穿黑色西裝,而是一身普通的雪白襯衫,比起先前的高傲冷酷,現在的他反倒有點回到年少時的陽光開朗。

「你趕過來了?」綠間問道,他清楚看到大友眼袋下的烏青,這家伙大概好幾天也沒睡好吧?可是,他的下巴卻沒什麼鬍渣子,這是清理過還是體質問題?

「不算趕過來吧,我通知你的時候便是在過來的路上了。」大友一邊打哈欠一邊掏耳朵,「那家伙死了沒?」大友指了指手術室,這開玩笑的口吻令人看不透這到底是一句玩笑話還是真話。自從綠間開始參與「祕密工作」,他便愈發覺得大友是個不簡單的人物。每次祕密工作都是這種處理傷口的手術工作,他對病人的資料一無所知,醫院也不會留下任何手術紀錄,若要綠間來形容,這項祕密工作有點像古代的黑醫——進行地下手術的黑醫。事實上,那些傷口、病人、黑衣人難道不像電視劇目的那種事嗎?而每次祕密工作的聯絡者便是大友子夜,這樣一想的話,這也難怪他覺得大友是個危險人物吧?

「綠間間?你又走神了?怎麼啦,這次手術很廢工夫嗎?他不是大腿『中獎』嗎?這應該沒有很難才對。」大友說著,他比劃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其位置大約便是那位中槍者的傷口位置,「大動脈以外的肌肉,很好處理啊?」

望著大友一臉平淡地說出這種骸人的話,綠間默默地推了一下眼鏡,難道時間的魔力真的這麼大,以致一個人居然會有如此大的轉變?綠間的神情黯了一分,他指了指手術室:「那家伙沒事,手術很成功。」

大友聞言一臉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那你到底在走什麼神啊?不舒服?還是說今天工作累了?我說啊綠間間,身體可是很重要的喔!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啊!」大友吱吱喳喳的說著,眼見綠間沒什麼反應,大友撥了撥頭髮,打算開始他的說教演講。見此,綠間青筋冒起,他默默地彎下了身子,讓自己與大友雙目平視。當二人雙目而視,大友頓時閉了嘴。

「大友,真正要照顧自己的人是你才對。」綠間平靜地說著,他指了指大友的眼袋,隨即站直身子,推了一下眼鏡,「我不好奇你到底想做什麼,我只是不想有朝一日,我在手術台上看到你。」

「哎呀,這可很難說啊!人總會老的嘛,說不定我要做心臟手術什麼的......」大友一臉笑哈哈的說道,這副模樣倒真的有點像他過去在誠凜時所露出的傻笑,綠間心裡泛起一絲懷念,但很快他便死盯著大友,示意大友要是再胡言亂語就對他不客氣。接收到綠間的目光,大友嘻嘻地笑了笑,「你在擔心我嗎?你放心,我不會這樣對待你的。」

綠間心裡頓時咯噔了一下,大友這話是什麼意思?大友這是側面承認了自己正在做些危險的事情嗎?而且,如果大友發生什麼事也不會選擇由他去動手術?大友這是不信任他嗎?綠間臉色微微鐵青,大友瞥了一眼渾身僵硬的綠間,他察覺到綠間的心思,心裡頓時有股暖流淌過。綠間間真是個大笨蛋啊,大友這樣想著,同時他收起臉上的嬉皮笑臉,「笨蛋綠間間,你到底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啊?在你眼中,我是一個這麼愚蠢的人嗎?再說了,我能有什麼事?我只是一名律師喔?」

「律師?你是律師?」綠間驚訝地問道。

「對啊,赤司征十郎沒有告訴你嗎?我還以為你會去問他呢。」大友聳了一下肩,「我是負責刑事訴訟官司的律法喔。」

這倒能解釋為什麼他總是出現在這裡,畢竟是刑事方面的......綠間想了想,「不對啊!但每次手術都是你負責通知,而且又沒有醫療紀錄,你要訟什麼啊!」

大友頓時一臉懊惱,「哎呀,果然綠間間並不笨嘛~」綠間聞言簡直想一巴掌打過去,大友呵呵地笑了笑,然後瞇起眼睛,「你想知道嗎?現在還不是時候,但我有預感,你很快便會知道的。」言畢,大友一邊哼著歌,一邊離開了。綠間甚至搞不清楚大友這次跑過來到底是想做什麼,純粹確認一下中槍者的情況嗎?不論如何,綠間唯一能肯定的是,大友子夜確實變了。還是說,誠凜時期頂著一臉傻笑在場上機關算計的他,其實也不是真正的他?

這道問題,綠間捫心自問了許多次,但他依然沒有得出答案。不過,在綠間還來不及解決這個問題,另一件令人頭疼的事情發生了。

【TB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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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驚喜嗎?哈哈哈哈,你沒有看錯,我更新了!!!!而且還是新挖的坑!!!!(驕傲

不過請大家放心,這個新挖的坑是已填好的坑,一共四章,約一萬八千字左右。不過我原本沒想過會那麼長,所以故事的連接性較強,導致我強行切成四塊的時候,四章的字數都不太平均(尤其三章和四章,一個才三千字,另一個卻五千多......)不過,我沒打算一章全放出來,是因為之前妄想文已經試過一章一萬字,結果讀者都說不方便他們重看某些情節,每次都要找好久。因此,我就強行切了。(手起刀落! ! ! 

然後呢,這個新挖的坑嘛,就是本人碼照榮篇的時候,因為太崩潰了,所以想換一換故事背景讓自己喘口氣,結果就誕生了這一篇妄想文啦OVO+誠如大家所見,這次的主角是綠間呢WWW為什麼會找綠間呢,這其實是我的一點小補償。為了照榮篇我重看一次自家的坑,發現綠間很可憐,因為我以前的文章比較渣,秀德戰其實寫得不好,但是後來秀德二戰時,我安排了大友和花宮真的衝突,結果那場比賽也沒有詳寫。後來綠間和赤司的對戰,我也是略寫......(前期受文渣影響的受害者黃瀨君,因為有海常桐皇戰和海常二戰,所以黃瀨不可憐。而青峰、紫原不計算在文渣時期,所以......還是綠間最慘)。基於這樣的背景下,主角就選定了綠間,而故事梗的源起,就是妄想文區裡的【※青峰大輝§大友子夜※稱呼】啦!!

在文中,稱呼這個東西其實是有含意的,但我一直只寫了青峰和大友二人的故事,其他人卻沒怎麼交代。扣除普通喊法的,比如大友叫火神為火神,大友真正採用特殊稱呼的人就只有綠間的綠間間和赤司的赤司征十郎;大友被人喊以特殊稱呼的只有花宮真的阿友、細馬的夜夜和桃井的夜君。而赤司、細馬和花宮真的稱呼小故事會收錄在洛山戰和照榮篇中,桃井只是偶爾出現不解釋也不影響嘛。只有綠間的綠間間,我在正文裡真的找不到什麼空隙可以把這個小故事給塞進去。那既然如此,乾脆就當成妄想文吧~所以說,雖然大友和綠間的職業和背景都是妄想出來的,日後正文未必會採用,但大友為何稱綠間為綠間間的解釋部分卻是真實的OVO

最後,說一下CP喔,綠間到底是攻是受,我真的苦惱了好久。我是綠高綠黨,所以綠高和高綠我都OK沒問題,就導致我在想綠間和大友二人到底又怎樣呢?(順便一提,大友基本上設定是受沒錯,但如果跟黃瀨和黑子的話,依然存在友黃+友黑的CP哦~不要少看魔王小大友啊XD)我本身是傾向友綠的(事實上寫的時候也是以友綠的想法寫,所以第一視角才是綠間XDDD)但後來想了一下,看上去神秘兮兮+腹黑,實際上孩子氣+心軟+重情重義,這個好像還是小受吧?(所以說黃瀨+黑子,大友都被我寫成這樣了,我依然覺得你們在大友面前還是被計算在受的範圍裡,你們到底是有多受WWWW)然後綠間就有點像傲嬌+天然呆+理性+有點小固執的笨蛋攻吧?(明明一開始我覺得是受來著)

所以,綠間和大友二人到底誰攻誰受?這問題就留待大家看完這個坑之後再告訴我了。反正我是拿不定主意,我有衝動想標綠友綠算了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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