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墨青泉—酌酒‧醉半生

絕對是因為考試壓力的問題才讓我日更了!!肯定是!!我深信是這樣沒錯!!怎麼可能考試比平日的更新快了呢!

一定是因為考試迫得太緊了!!愈不能打文就愈想打文XDDD

然後，黃瀨又成為我減壓的好伙伴了XDDD可憐你了啦黃瀨，又被我微微的虐了一下。

嘛，你要怪就怪畫這張圖的大大吧XDD 不過，誰叫你一副小受的樣子，而且還是虐受那種~所以別怪我虐待你了唷!!

沒關係，結局大概是GE的...因為我也想我的EXAM的結果是GE嘛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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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2

刀光劍影，一滴心酸滑過銀白劍身，映出你的倦容。

已經很久沒有這麼累了，肌肉以疼痛正控訴著，只是現在這種處境，實是無暇理會身體的狀況。

「小青峰，是你做的，對吧?」嘴角似乎抹起了一絲笑容，這到底是怎樣的笑?微笑?淺笑? 嘲笑?說到底，為什麼還能笑出來呢?想著也真覺得可笑，所以嘗試收起笑容，「都這個時候了，承認也沒有關係吧?」

他沒有回答，不過脖子感覺到的冷洌，並沒有移開。雪白的銀光橫在脖子下，浸透皮膚的是顫抖的寒意。

「不回答我嗎?」這次可以確定，臉上已經沒有了笑容。向後半彎著腰，胸膛仰上，左手撐地，此刻正以一種詭異的姿勢與他對峙。眼前的他毫無表情，與往日慵懶的他恰好相反，整個人都散發了嚴冬的肅殺氣場。

「喂，小青峰，說句話吧!反正一切都塵埃落定，我不可能改變事實啊。」口吻有些古怪，感覺上含有一種哀求的意味。只是，這怎麼可能啊?為什麼求他說話?正如剛才的話所言，一切已經塵埃落定了，對於眼前這個人，已經不能抱有任何的情感。就算有，也絕不是好東西。

臉上的劍眉皺起來了，只是現在的他看上去似乎在掙扎，而不是往日的不愉快。到底在掙扎些什麼?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既然都下手了，到底還有什麼值得掙扎?真是個猜不透的人啊……小青峰。

「勝者對敗者說的話，根本沒有。」良久，他才吐出這樣的一句話，一句極為無意義的說話。他到底在怕些什麼啊?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內心第一反應便是這句問話。即使現在四目對峙，即使身上已沾染了鮮血，卻依然不願意直接承認。如果是不想承認的話，他到底是抱著怎樣的想法，將同伴的頭顱一一割下?

「小青峰，事到如今才說這句話的你，到底在逃避什麼?」這一次是真的生氣了，明明眼前的人是叛徒，是殺人兇手，然而對他所做的行為並沒有一絲的憤怒，只少直到剛才還是這樣。

「如果不是抱著怎樣必死的信念，是無法親手將同伴送往地獄。小青峰，你在逃避，還是你不想告訴我而已?」大概，是後者吧?對於他，所有的好友同伴已經變成一具屍體。只餘一個，還跪在他的面前質問他。不過，這種情況很快就會結束。從姿態上，小青峰已經掌握絕好的位置。所以，不過是在苟延殘喘罷了。

「……」這是必要的沉默嗎?他並沒有從兩項選擇之中作出抉擇。理由真的這麼難以啟齒嗎?如果是的話，那就算了。雖然想當一個明白鬼，只是……不想他臉上的皺眉加深啊……真是的，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溫柔了?

「吶，小青峰。不說、也沒關係。動手吧，已經夠了。」輕聲一說，這次是真心露出燦爛的笑容。本以為他會二話不說便揮動手中的長劍，如此一切便迎來終結。只是他沒有任何動作。話雖如此，他的眼神也沒有迷惘。那麼，他到底在等什麼?剖白麼?

突然，他伸出左手，那溫柔的手碰觸臉頰的瞬間，眼淚竟順勢的滑下來了。出乎意料之外，他輕輕擦去了淚水。大概，剛才只屬於他的靈魂拷問已經完結了吧?所以，他會說出答案嗎?在動手之前，將一切道出。

「黃瀨，從認識到現在，你一直都是愛哭鬼啊。剛才也是，一直都用一副愛哭不哭的表情看著我。原本我以為，看到同伴屍體的你，應該是衝上前抱著他們痛哭。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大概早就已經殺了你。」平淡，毫無感情，但他的眼睛卻閃爍著莫名的情緒。

「所以呢?小青峰，我並沒有抱著屍體哭哦?相反，我還向你拔出了短劍。」帶有笑意的說著，彷彿這一切只是閒話家常。一瞬間，往日的畫面與現今重疊。只是誰也清楚一切已經回不去了。那些冰冷的屍體造成了看不見的距離，已經無法補救。

「是啊，你沒有。原本打算在你反抗之前就宰了你，結果你非但沒有哭，還和我刀刃相向。明明只是愛哭鬼，只不過是一隻黃瀨而已……為什麼，你沒有感到驚訝?你並不知道，不是嗎?」此刻的他終於有了一分人類的感覺，原本以為對世間一切都索然無味的他，是不會在乎別人的想法。如此看來，也不過如此。

「因為小青峰總是不能待在某個地方太久啊。所以，我早就知道你不會選擇新選組。因為我了解你，所以才不會驚訝呢。也許，我比你更了解你自己。」說到最後，竟然看到他的笑臉。對於他為何會笑，實是猜不出理由。不過，如果是現在的他，一定會說出理由吧?因為，已經是這個時候了……

「黃瀨，我從來都沒有懷疑你對我的理解有多深。同樣，我對你的了解也超出你自身的理解。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我知道你其實早已猜中我為何這樣做，我更知道你不過想我親口承認。承認了又如何呢，黃瀨?結局沒有改變，你的心態有千絲變化，也阻止不了人頭落地。既然如此，為什麼還想我親口承認?」他露出了戲謔的笑容，他早就知道答案，但還是要問。是呢，無論他是否承認，結局都不會變。人還是要死，他是否敵人派來的間諜，其實真的不重要。只是，心裡想要他承認的東西，並不是這個。

一直希望他回答的問題，並不是為何要殺人。想他回應的是，他是否從一開始便在欺騙，沒有一絲的真誠對待而已。那怕只有一丁點也好，如果他曾經也把新選組當作伙伴的話，興許就能原諒他的所為。說到底，早就已經原諒他了吧?想問的，不過是他對自己是否存有一絲欺騙的感情而已。

「因為我愛你，所以才想確認，你有沒有愛過我。」終究還是說出了口，而他也沒有因而感到詫異。也對，他早就發現了吧?所以……這就夠了。直到最後終於將「我愛你」說出口，一切也就值了。

於是，不待他有任何的動作，原本抵在他脖子下的短刃，劃破了自身的喉嚨。一切終究還是完結，只少最後一個新選組的成員，是死在自己的刀下。如此一來便足夠了，不必讓他的手再染上鮮血。

哪怕，我其實很想小青峰親手了結我的性命。